4个半小时“音乐马拉松”挑战
刷新了钢琴界“天花板”
(资料图)
连指挥都跪了
美国卡内基音乐厅内,中国钢琴家王羽佳踩着恨天高,从脚踝到手臂肌肉紧绷。她略显纤细的手指砸在琴键上,彻底忘我,近乎疯狂。
4小时30分钟的演出结束后,指挥家雅尼克直接跪在地上,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这个夸张的“跪服”画面,迅速点燃了全场,也在全球社交媒体上引发热议。
这是历史上第一次有人在一个晚上,完成拉赫玛尼诺夫五部作品的演出,可谓空前绝后。这一刻,王羽佳成为当之无愧的钢琴女王。
演出还有个小插曲,当音乐行进到第二钢琴协奏曲尾声时,有观众激动地晕倒,被送去医院抢救,幸好没有大碍。
其实,这并不是王羽佳第一次火出圈。她是郎朗的同门师妹,平均每年举行超过100场音乐会,演出足迹遍布世界一流音乐厅,一度被认为是“世界上最忙的钢琴家”。
弹琴30多年来,她拿过无数国际大奖,也因为独立特行的着装风格,被人们戏称为“钢琴魔女”。
01
超短紧身裙搭配恨天高
在争议中我行我素
王羽佳的这场表演难度很大,光乐谱就超过400页,是对记忆力、耐力、爆发力和体力的多重挑战。
正常情况下,一场音乐会最长两个小时,可这场音乐会足足持续了4个半小时,相当于一个人铲了十车煤,中间连口水都没喝。
也因此,《纽约时报》称王羽佳挑战了音乐世界的珠穆朗玛峰;“厚重、感性得恰到好处,触键坚决却没有一个音符展现出了忙乱或刺耳。”
《纽约古典乐评》同样不吝赞词:“演奏四首协奏曲外加《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》,简直超出了人类的极限。”
有意思的是,就是几年前,这些媒体还在嘲讽王羽佳的短裙不合时宜,指责裙子再短一点,再贴身一点,就成“18禁”了。
这次音乐会现场,她的短裙再次成为亮点。每演完一首曲子,她都会下台换一身新的演出服,颜色一如既往大胆、鲜艳、带劲。
王羽佳偏爱高饱和度的超短紧身裙,彩虹七色没有不敢尝试的。比如:
炽热的红
明亮的黄
吸睛的绿
浓郁的蓝
哪怕踩着15厘米的恨天高,她也能如履平地,踩起钢琴踏板来游刃有余。
这种独特的着装风格,曾在保守传统的古典音乐圈引起质疑。
2011年,她受邀在好莱坞露天剧场演出,天很热,她没多想就穿着短裙上台了。没想到音乐会结束后争议四起,《新评论家》甚至说她的裙子“像脱衣舞娘的衣服”。
她设计的“躺倒”动作,更是引来铺天盖地的骂声,被批评太出格、不够优雅。
对于外界褒贬,王羽佳毫不在意,依旧穿得另类酷炫。在她看来,如果音乐本身是美丽而感性的,为什么不穿合适的衣服来表现它呢?
她不仅喜欢穿短裙,还喜欢自己设计。有空时,就给裁缝师画图,还和他们讨论自己的想法。
其实,王羽佳之所以抛弃拘谨的传统礼服,也是无奈之举。她的身材较小,穿礼服时怎么改都不合适。就算勉强穿上,也不舒服,还会被长长的裙摆绊倒,而短裙更方便她在舞台上挥洒自如。
时间久了,大家渐渐习惯了她的穿搭风格,正如她自己所言:“我不想装,我也不会改变,人们会慢慢适应的。”
02
14岁独自出国
练起琴来很拼
王羽佳的钢琴天赋,似乎是与生俱来的。
她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,爸爸是打击乐演奏者,妈妈是舞蹈家,胎教中就在听贝多芬、巴赫。小时候,家里有一台红色的日本雅马哈公主琴,她在电视上听到什么音乐,就会自己摸索着去弹。
妈妈让她在跳舞和学琴之间做选择,她二话不说就选了钢琴,原因很简单,弹钢琴起码能坐着,不那么累。
8岁时,她就已经弹到了十级的水平,并且能驾驭超过十级要求的曲目。
当时钢琴教材里示范弹奏的视频,就是她录的,她也因此成为很多琴童和家长心目中的“小神童”。
她喜欢以卷起旋风般的速度弹奏,手指在键盘上飞舞,快得就像一道闪电。
一曲《野蜂飞舞》,让她彻底惊艳众人。出神入化的手速,带来肾上腺素喷发的体验。中间八度快得不可思议,彷佛真有野蜂在飞,她也因此有了“飞指钢琴手”的绰号。
14岁那年,王羽佳只身远赴加拿大,第二年又辗转费城柯蒂斯音乐学院。
柯蒂斯音乐学院是顶尖音乐家的摇篮,录取率只有3.2%,她从100多位同台竞技者中脱颖而出。
进入学院后,王羽佳很拼,练起琴来简直不要命。她在和阿巴多合作普罗科菲耶夫第三协奏曲时,曾把指甲弹劈了,依旧忍着钻心的疼痛继续弹下去。
她还热衷于啃硬骨头,总是从最大、最难的曲目开始练。当她把李斯特的作品放进节目单时,就是从复杂的《b小调奏鸣曲》开始的。
回顾她的成长之路,其实并无神秘可言,天赋加上努力是颠扑不破的铁律。
03
因救场而出名
不做“女版郎朗”
随着名气越来越大,媒体经常把王羽佳和郎朗放在一起比较,称她是“女版郎朗”。
的确,两人身上有太多相似点。他们都是钢琴界的佼佼者,从中国走向世界,也都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习,后来师从于加里·格拉夫曼教授。
王羽佳从7岁起,就跟随钢琴教育家凌远学习。巧的是,凌远的丈夫赵屏国曾当过郎朗的老师,二老见证了他们的成长。
王羽佳的最近一条微博,就是祝凌远老师生日快乐。
更戏剧性的是,王羽佳和郎朗都因救场而出名。1999年,17岁的郎朗为安德烈·瓦兹救场后,拿到世界诸多知名交响乐团的合作。
2005年,18岁的王羽佳替拉杜·鲁普演奏贝多芬的《第四钢琴协奏曲》,收放自如的演奏技巧,被加拿大媒体赞叹为一颗诞生的新星。
不过,王羽佳却不喜欢这种横向对比,她在一次采访中大方回应:“我和郎朗不一样!”
郎朗比她大5岁,不管是在中央音乐学院,还是柯蒂斯音乐学院,每次都是他毕业了,她才入校。郎朗的表演给了她很多灵感,但两人在学校的交集并不多。
乐评人马克·斯威德也敏锐地发现,他们个性迥异、风格不同。郎朗长于旋律,听众大多穿着正式,沉默内敛。王羽佳则长于节奏,听众更随意、更喧闹。
比起做“女版郎朗”,王羽佳更想做自己,用钢琴给更多人带去活力、热情和力量。
在钢琴之外,她有着丰富的生活,曾用3个词形容自己:疯狂,笑点低,有点书呆子。她爱读村上春树,喜欢Lady Gaga,常去海滩晒太阳,还会做spa、跳伞。
不过,她的大部分时间,都是在舞台上度过的。因为时常穿梭于机场和酒店,连小区的门卫都不认识她。家里出现臭虫了,她也不知情,直到屋管来找她。
王羽佳在生活上不拘小节,但在弹琴时精益求精。她用多年如一日的热爱和努力,让我们看到一个中国女孩在世界音乐之巅的耀眼光芒。
文/Silence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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